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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那群小屁孩从地上弹起,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往前厅跑,转眼跑的没了人影。老农一笑,眼神瞄向了我。看得我菊花一紧,赶紧跑上前去,请安道:“老太爷好,老太爷吉祥,小李子给您请安了!”
老农哈哈一笑,摸着胡子点了点头:“是有股机灵劲,你就是我家小儿媳认得干外孙吧?你小子是怎么认出我的?那群小子是你揍得?你第一次登门就揍了我家小辈,就不怕我的棍子不认人?”
“哈哈,瞧您这话说的!”我心虚的说道。
“您刚跨进门我就猜到是您了,我干外婆说您老虽然已经百岁,头发全白,但是一餐能食三碗大米饭,能肩挑100斤柴火,走路带风,从不拖泥带水,眼神犀利,更是使得一手南棍那更加是打便枫林无敌手。我瞅您刚那一脚的气势就猜到是您嘞。至于说刚刚您看到的只是我们这些小屁孩的玩闹,他们也是瞧我年少,故意让着我,所以表演的逼真了点,让您误会了。。不信你喊他们出来,别看我小,但我从来不骗人。”
老农,也就是老太爷点了点头,只见他右手猛地一用力往右一送,棍子嗖的一声飞入柴火堆中不见踪影。。这手劲要是落到屁股上还不得开花?我现在有点明白刚那群小子为什么跑那么快了。
于是我更加热情了,上前搀扶着老太爷往前厅走去。说来也怪,老头居然没有拒绝我的搀扶。摸不清头脑,我也就没去多想。
一路走来,嬉闹的大院突然安静了下来,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,眼睛随着一老一小直到没入大堂。众人都很惊讶,老爷子行事向来雷厉风行,谁要是上去帮忙都会被呵斥一顿,严重的还会被踢一脚。今天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。居然任由一个陌生小孩搀扶着。。
进的大堂,老爷子往躺椅上一倒,翘起了二郎腿,两手那么一摊,我很有眼力劲的拿起四方桌上的茶壶放在了老爷子的右手上。老爷子自然的端过茶壶往嘴里一送,一切都是如此自然。
喝完一口茶,老爷子望向我,开口道:“小兔崽子,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好奇的看着我们爷俩吗?”
我脱口而出:“因为他们怕你,不管大的小的,都怕你。”
老爷子好奇的问道:“何解?”
我认真的回答道:“这还不正常吗?我爷爷战争时期受过伤,加上文革时期伤了肺,现在人都佝偻驼背,而且咳起来感觉肺都飞出口腔了,就这样的老头我们孙辈见了都大气不敢喘。这叫老虎虽老,但他还是老虎。这身气势哪是小孩子能承受的。”
老爷子哈哈大笑:“好一个老虎还是老虎,总结的够精辟,你小子还真别说,打第一眼我就觉得喜欢,干干净净,特别是那双好像看破世俗的双眼,不像是一个幼童该有的,感觉那是一双三四十岁的中年人的眼神。”
我心头一惊,老儿是为妖,说的就是这老头吧。
我哈哈一笑,自然的搬了张小椅子往他身边一放,一屁股坐了上去,来了一个葛优瘫。别说还挺舒服,虽然硬了一点。
接口说道:“老爷子,您抬举了,我只是早慧了点,其实我也没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,我不也是一个脑袋两手两脚的寻常人嘛,当不得您的这番夸奖!”
老爷子瞅了我一眼,微微一笑,终于揭开谜底:“你师父还好吧!”
我大惊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,感情您老人家认识我师父啊。早说啊。害我以为是我的天真无邪打败了你呢。。
我眨巴着眼睛问道:“老太爷认识我师父?”
老爷子点了点头,长叹一声说道:“说起来我还是你师伯呢。我和你师父啊都是乾乙真人的弟子,当年发生那件事的时候我正回家奔丧,算是躲过一劫,转眼50多年了。前段时间你师父来信说自己收了一个徒弟,把你这个夸啊,所以我特意让我那个儿媳妇给你家送去了请帖。”
真相大白,原来中间还有一层关系在,那么很多事情就解释的通了。
于是我二话不说砰的一声双膝跪地,规规矩矩的扣了三个响头。“武当龙门派第十六代弟子李敏拜见师伯,师伯在上,请受弟子一拜。”
老爷子挥了挥手,让我起身。说道:“你师父来信说自己只是教了三天太极拳,你就将拳法融会贯通,使得相当娴熟,是个不可多得的武学奇才,希望我能指点一二,他也不想我们武当绝学失传在我两师兄弟之手。你师父一生无儿无女,以前收的徒弟也在战争年代牺牲殆尽,本已心灰意冷,那日见猎心喜收了你,也算是他对这个世间多了一份牵挂。这个我得感激你,如果不是你,或许这辈子他都不会主动联系我,而我也不可能知道还有一个师弟存活在这个世间。”
话题有点伤感,老爷子也讲到动情之处,充分说明他们师兄弟之间的感情也是极好的。
突然,老爷子激动的坐起身子,大骂道:“别仔儿(湖北方言王八蛋的意思),知道老子百岁大寿居然也不亲自过来给我祝寿,50多年了啊,这个世上他还有哪个亲人?太不像话了。”感情极好到极致,骂娘那都是轻的。
我赶紧安抚了几句老爷子,表示回去之后一定携师父过来拜见他老人家。。总算是安抚住了老爷子。
稳定住情绪之后,老爷子拉起我的手说道:“天色尚早,我们大院一行,我给你演练下武当绝学。让我好好看看这一眼就能使的奇才是不是他说的如此,你今天要是学不了七八成,看我不打断你狗腿。”
这。。师父,你们师兄弟之间的感情真的有那么深厚?你师兄脾气这么爆,你知道吗?喜欢梦回1984:梦想搬运工请大家收藏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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