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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明远见子午如此问,便愣了愣,毕竟少林寺世人皆知,居然还有人问这样的问题,笑了笑,应声道:“少林寺实为武林至尊,自大唐以来就名扬天下。虽说目下道家被当今皇上尊崇,可少林寺的地位不可撼动。再说了,太上老君也与孔夫子交好,太上老君也是一个海纳百川之人。既然三教可以取长补短,自然也可并存于世,肝胆相照。”
费无极道:“号令天下者,自古以来便是少林寺。无出其右虽说有些虚妄,可也名副其实。少林寺乃天下武林绝学始祖,不可不尊敬,不可不参拜。”
普安点点头道:“素闻少林寺乃天下第一,就是不知少林寺何德何能,天下第一。”
武连道:“恐怕少林寺也非武学天下第一。”余下纳闷道:“那是什么?”
子午认真道:“乃是武学道义,天下担当,民族大义,国家兴亡。”
张明远捋了捋胡须,微微一笑道:“不错,少林寺之所以天下第一,自然是做到了‘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。了!”
费无极道:“范仲淹虽说是一介书生,可也厉害。经略西北,让西夏不敢造次。也留下许多诗词歌赋的文章。妙笔生花,令人感慨万千。故人虽去,可精神永存,想必后人当记得范仲淹这个名字了。”跨马之际望向远方。
子午扯住缰绳笑道:“也记得岳阳楼了。”余下道:“如若不是范仲淹,岳阳楼如何会名噪一时。”摸了摸马耳朵。
武连道:“要说天下五大名楼,也是值得一说。正所谓:滕王阁、岳阳楼、黄鹤楼、浔阳楼、鹳雀楼。每个名楼都有一个名人和一篇诗文相伴。”
普安道:“滕王阁后面,就是大唐的青春俊杰王子安,还有他的《滕王阁序》
。”
费无极听了这话,不觉心潮澎湃,仿佛时光倒流,回到金色童年,便乐道:“《滕王阁序》里面有两句,正所谓,‘落霞与孤鹜齐飞,秋水共长天一色。的确堪当名垂千古。想不到诗仙太白斗酒诗百篇,这王子安也是好生了得,喝了酒,年纪轻轻就荡气回肠了一篇文章,才高八斗,无与伦比。可见小小年纪也可以做大文章。当年我师父教我们牢记王子安,我至今还是难以忘怀。”
张明远小时候对王子安的故事烂熟于心,事隔这么多年,如今依然记忆犹新,便滔滔不绝,惋惜道:“不错,王子安的确才华横溢、文采出众,可惜年轻气盛,太过短命。渡海溺水,葬身鱼腹,实在可惜。如若当年不是意外溺水,可能后来会有更多妙笔生花也未可知。这王子安也是学习了儒释道,不过他本人尊崇儒家与佛家,是个愤世嫉俗、傲骨凌云之人。”
子午道:“师父、师叔所言极是,如若不是去世太早,自然会留下许多好文章。不过天妒英才,如之奈何?好在王子安来世上走一遭,后人还记得他,记得他的诗文,记得他的滕王阁。登上滕王阁也会情不自禁想起他。”
武连羡慕道:“王子安留下两句千古绝唱,前面师父早已说了,便是‘落霞与孤鹜齐飞,秋水共长天一色。至于后一句,便是‘海内存知己,天涯若比邻了!”
余下若有所思,叹道:“王子安是渡海溺水而亡,要我说也怪他自己乱写诗句。‘海内存知己,看看吧,他果然到海里寻找好朋友去了,莫非海里才是他的归宿不成?”
普安道:“一派胡言,海内指四海之内。这意思就是说天下人间,大江南北了。你胡扯什么海内是海里,真是望文生义,自欺欺人。”
子午也乐道:“余下果然胡说八道。”武连道:“余下,你就是多余的废话太多,出丑了,是也不是?”余下不服气道:“开个玩笑,何必如此。”
普安气道:“一派胡言,王子安这人虽说年纪轻轻,桀骜不驯,牢骚满腹,孤傲不羁,身上小毛病不少,可也是一代大文豪。难道不值得后人尊重?何必拿人家渡海溺水开玩笑,岂不自取其辱了?”
费无极点点头,叹道:“所言极是,金无足赤,人无完人。不可取笑于人。”
张明远告诫道:“不必‘五十步笑百步,此等事,非我辈所为,尔等可明白了?”
子午道:“除了滕王阁,还有岳阳楼。”余下道:“岳阳楼,自然是我大宋范仲淹了。”
武连道:“《岳阳楼记》里自然是‘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。了。”
普安道:“黄鹤楼,世人都推崇唐代诗人崔颢。可知道此人的诗句,也只有这一篇,叫做《黄鹤楼》
。”
费无极道:“为师记得清清楚楚,也最喜欢这首写黄鹤楼的诗作,可谓千古绝唱,无出其右。正道是:
昔人已乘黄鹤去,此地空余黄鹤楼。
黄鹤一去不复返,白云千载空悠悠。
晴川历历汉阳树,芳草萋萋鹦鹉洲。
日暮乡关何处是,烟波江上使人愁。
“诗仙太白关于黄鹤楼也有一首,叫做《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》,也是名垂千古了。”张明远昂首挺胸,也道:正所谓:
故人西辞黄鹤楼,烟花三月下扬州。
孤帆远影碧空尽。唯见长江天际流。
余下道:“浔阳楼,后面是大唐白居易和他的《琵琶行》。”武连扬起袖子,笑道:“不错,白居易的诗,开头第一句说的就是浔阳楼。”马上吟诵开来:
浔阳江头夜送客,枫叶荻花秋瑟瑟。
主人下马客在船,举酒欲饮无管弦。
醉不成欢惨将别,别时茫茫江浸月。
忽闻水上琵琶声,主人忘归客不发。
寻声暗问弹者谁?琵琶声停欲语迟。
移船相近邀相见,添酒回灯重开宴。
千呼万唤始出来,犹抱琵琶半遮面。
转轴拨弦三两声,未成曲调先有情。
朗诵了几句,子午马上打断道:“好了,素闻白乐天的《琵琶行》很长很长,你喋喋不休,没完没了可不好。这白乐天写的洋洋洒洒,那是才华横溢,如若你吟诵的滔滔不绝,就是自惭形秽了。难道自己就做不出了?”
普安道:“话说的容易,可白乐天才华横溢,我们可比不得。还是说说这天下名楼的好。鹳雀楼,这个好像知道的不多。”
张明远纳闷道:“老生常谈的几句,你居然说知之甚少,岂不自欺欺人?”费无极道:“更上一层楼,是也不是?”子午道:“可见鹳雀楼非常有名。”马上吟诵开来:
白日依山尽,黄河入海流。
欲穷千里目,更上一层楼。
余下仰天长叹道:“为何喜欢建楼?原来是喜欢更上一层楼了。”武连道:“听说黄鹤楼乃道家圣地,吕洞宾在黄鹤楼飞天了,可有此事?”
普安点点头,笑道:“我也听说了。”
费无极道:“这黄鹤楼与武当山,皆是道家圣地。黄鹤楼临水,武当山靠山。依山傍水,实乃道家乐土;神游物外,实为庄子境界。”
张明远道:“好比我终南山与楼观台,自然是山水相伴了。”
子午道:“东京城外无险可守。”担惊受怕之际,看向远方,一马平川之际,小河淌水。
武连若有所思:“为何不迁都洛阳或者我京兆府长安城。”
余下闷闷不乐,挖苦开来:“你咋不说,到成都府?”
武连叹道:“到成都府恐怕不好,那叫偏安。当年三国刘玄德,虽说三分天下有其一,可成都毕竟是成都,还是不如洛阳好。长安也比成都好!毕竟曹孟德在许都挟天子以令诸侯,这说话也带着王者风范,自然就名正言顺了许多。”
费无极道:“东京城防的确堪忧,太祖皇帝早有预料,可惜太祖驾崩以后,太宗就不主张了,如之奈何?”
张明远心中义愤填膺,伸手一指,叹道:“我看那些贪官污吏在东京作威作福恐怕是怕离开东京,自己的良田美宅就不值钱了。故而一个个自私自利不愿离开东京。”
费无极道:“毕竟我大宋是半壁江山,那幽云十六州望眼欲穿。北方受辽国虎视眈眈,西北又是西夏蠢蠢欲动。就是大理也心怀鬼胎也未可知。”
张明远不以为然,摆了摆手,道:“我看大理国段和誉是个正人君子,再说大理国比我大宋国力就不及,他们翻不起什么浪来,放心好了。主要是辽国与西夏。”
余下若有所思,叹道:“这个真不好说。”武连问道:“但说无妨。”
子午马上会意,笑道:“余下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。虽说,害人之心不可有,可防人之心不可无。陆逊打败关云长就是铁证。”普安撇了撇嘴,尴尬一笑,道:“西夏那么小。”
张明远笑道:“再小也是一应俱全。学我大宋有模有样。”费无极不以为然,冷笑道:“西夏不可怕,我倒担心女真人了。”
张明远仰天长叹开来:“如若契丹人被女真人灭了,会不会南下讨伐我大宋,会不会联合西夏,便是担忧之处?”
费无极摆了摆手道:“我看为时尚早,契丹人还是兵强马壮,女真人还难成大器。不必杞人忧天。”
张明远点点头道:“但愿如此。”费无极道:“天祚帝昏庸无道,可耶律大石不错。”张明远道:“萧奉先与萧勇、萧燕,在天祚帝手下算是可惜了。”
费无极道:“人各有志,不可强求。”张明远指向远方:“我们如何就胡思乱想了。”
费无极破涕一笑,缓缓道:“我们哪里是英雄豪杰,分明是朝廷大臣。”
子午道:“忧国忧民,实为大英雄。”武连道:“江湖中人过去是明争暗斗,打打杀杀的。如今看来家国天下倒也大气磅礴了许多。”
余下道:“我看多管闲事也是好的,不然行走江湖就少了许多乐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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